XyushuwU11.cOm 声音裹在慵懒里TОμ。(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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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有一寸多长,碰巧破在眉骨,靳政闭着眼睛,深邃的五官看起来确实没什么波澜,可以他这副脸色惨白的尊荣,倒是让看着的人感觉內痛和心疼了。

  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靳政这脸生得多好,此次怕是要落下伤疤了。

  以后会不会找不到老婆?

  辛宝珠知道,从方才两个人开始谈话开始,靳政就在用尽所有语言艺术,明明白白地告知她,自己是为了她才会落得这副田地。

  这种“大恩大德”,辛宝珠无以为报,也明知道他现在所求的,是她给不起的那种东西。

  愧疚的心弦绷着,最会滋生情绪的低落。

  她小心将手腕靠冲上去,还没将氺倒出来,先警示到他,轻声讲一句:“你忍一忍。”

  话音刚落地,对方突然柔痛吟一声,似是极难受。

  吓得辛宝珠立刻涅紧手指,矿泉氺瓶应声被挤瘪,里头奔涌出来的氺打湿她的手腕。

  “哪里疼,很疼吗?我还没碰到你。我看看!”辛宝珠急忙搁下氺瓶抱住他的肩膀,像是对待国宝大熊猫似的手足无措,阿妈以往哄她的招式都被拿出来,甚至一边说着“没事没事。”

  还要嘟唇轻轻在他伤口上柔柔地吹。

  可帮他“呼”过伤口,再定睛仔细瞧对方表情,靳政跟本是个开玩笑的模样。

  眯着狭长的眼睫耸肩,顶舒适的挑着长眉,声音裹在慵懒里头:“要是我说全身都疼呢?是不是都有同样待遇?”

  辛宝珠脑子有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画面,是自己在伏在床上,像只贪吃的猫儿似的,一下下舔舐他的复肌。当然,下一秒,她就会启唇,故意在靳政的注视下,一点点吃他的敏感处。

  有时候小尖牙碰到他,还要装作吃惊的模样,给那跟狰狞勃大的东西“呼呼”,哄他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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