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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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去了很久,时玉哭的嗓子都哑了,被沈湛抱在怀里,噙着嘴唇继续重重地吻,应该是这里。

  男人呼吸滚烫,喷洒在颊侧,时玉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胡乱的沾在脖颈,他细细软软一团,被迫坐在沈湛怀里,孕肚上覆着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偏过头和沈湛接吻。

  沈湛说病从口入,毒素很有可能在他舌尖。

  要咬破吸出来毒血才能好。

  他于是被亲了很久很久,舌尖烂红肿胀,像熟透的樱桃,沈湛怕他疼,每次该咬的时候都不咬,把他亲的哆哆嗦嗦哭湿了眼睫,只会无助的攀着他的脖颈哑声啜泣后,才喘着气向他保证下次一定咬。

  时间的流逝已经没有了意义。

  威廉窝在珍宝堆旁,懒洋洋的看着满箱子玉雕小件。

  昏昏沉沉的神智在某一瞬倏然惊醒,时玉惶恐不安的扭开头,肿胀的舌尖吐不出清晰完整的话,被男人重新含住,艰难的说:它、它快回来了。

  这句话一出,他突然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好像自己是个不守妇道的妻子,背着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丈夫在偷*。

  被偷的对象仍旧沉迷的亲着他的脸颊,哑声应道:好。

  好?

  好什么好?

  时玉人有点懵,孕肚上的大掌温柔的捏了捏桃尖,低声附在他耳边说:那我再试试。

  他被沈湛轻松翻过身,坐在床边挺起孕肚,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抵着地毯,孕肚上趴着男人乌黑的脑袋,沈湛轻轻亲了上去,在他哆嗦着推拒时,又露出犬齿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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