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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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大的手掌顿了一瞬,轻轻摁在青年柔顺的黑发上,不知是安抚还是哄慰,男人眸色黑沉,抱着怀中人飞快下了楼。

  桑塔纳和吉普静静伫立在雨雾中。

  豆丁大的雨滴砸在车身,他抱着时玉坐上吉普,抬手摸了下时玉的额头,脸色紧绷,药呢?

  何新递过来退烧药和小半杯温水。

  这场病来势汹汹,时玉累的手指都抬不动,坐在男人温暖的怀里,被抬着下颌喂了药和水。

  他吃的缓慢艰难,总是雷厉风行、行动迅速地陆逞却并没有催他,而是单手扶着他的后背,轻拍着,力道轻柔。

  吃完药后,那只大手重新覆上他的脑袋,将他摁到胸前,声音压得很低:开快点。

  他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昏迷,半睡半醒间感觉自己裸着的脚被男人握在了手里,覆有薄茧的大手十分温暖,包裹着他被窝也暖不热的脚,一点一点传递着温度。

  开往镇里的小路泥泞崎岖,下着大雨,道路湿滑起伏。

  何新曾在军队里开过装甲车,车开的又快又稳,但这小道实在凹凸不平,被颠了几下后时玉难受的睁开眼,开口说了一句话。

  他声音太小,细若蚊蝇。

  陆逞蹙眉靠近他,鼻尖却忽然闻到了一股糜烂的腥香,自被子里那片雪白细腻的皮肉下幽幽升起,透过缝隙,缭绕在身侧。

  他面色不变,只轻声问道:时玉,你说什么?

  时玉喉咙急促吞咽着,颤抖道:我想吐。

  我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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