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8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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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当时他既没有亲近的人可迁怒,也没什么入得了眼的同行值得他出口讽刺彼时他刚在金字塔尖走一遭,虽然已经摇摇欲坠,但心气犹在。

  后来他也就收敛了心性,再不争锋。

  也再没谈过恋爱,只有了一茬又一茬的情人。

  后来有段时间他一个人跑到一个个偏远地方,魔怔一般地画画,画青青禾草,画芦苇荡,画麦田。

  画完就扔掉。

  他心想他的私生活和每年在土地里割麦子也没什么两样,年年都长,年年都收割,次次都是新的。

  绝无长久一说。

  即使现在来到这里,也并无不同。

  顶多就是俞一承特殊了一点,太老派,不像他和他的前任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关系。

  裴语期期艾艾了一会,见他默然,心情也跟着低落起来。

  艺术大厅辽阔宽敞,他们一行人直直往会议室走去。

  我们接的是林氏集团下的一个子公司业务裴语欲言又止,拿不准该不该说,你也知道的,林氏集团的小少爷林宣

  什么?谢祺略显茫然,我不知道。

  身边的卷毛男生似乎极为吃惊:你不知道?可是他和俞一承以前

  俞总?他轻轻一打断,尾音绕了一圈似的,翩翩然,称呼却是生分的,那你误会了,我和俞总不怎么熟,他的事我不知道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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