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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椅子上整理扣子,看到手机屏幕亮起。

  拿起一看,是程一洋,说想看看程逐。

  程一洋成功迈入小学生的行列,由于个子比同龄人高不少,总被老师区别对待,对此他很不满意,每回都打电话给程逐哭嚎。

  而程逐在前两次的耐心安慰后彻底不耐烦,逐渐掌握了让他闭嘴的方法,就是告诉他,哭多了长不高,还长不壮,以后不能变成孙鸣池那样。

  这话一说,程一洋通常就会停止哭泣,不过话题就会转向孙鸣池现在怎么样了。

  实际上程逐也不知道孙鸣池现在怎么样,两个人似乎有一种约定俗成的默契,既然孙鸣池让她等,那她就等等看。

  他们平常联系不是很频繁,大抵是不想让程逐担心,孙鸣池总是圆滑地避开工作的话题,最多只是用一贯开玩笑的语气说正在努力赚钱养她。

  一开始程逐疑心是自己大手大脚给孙鸣池留下什么奇怪的印象,便认真地表示她其实也没有这么会花钱,只是看上喜欢的才买。

  不过孙鸣池却说让程逐随便花,他赚的钱就是给她花的,弄得程逐哭笑不得。

  孙鸣池不分昼夜地辛劳,但在做些什么的确是个谜。

  不,不能说是谜,倒不如说是个盲盒,程逐等待拆开的那天。

  只要不是犯法的勾当,那都好说。

  另外,说到盲盒,程逐床下的课桌上列了一排从盲盒里拆出来的摆件。

  有一阵时间程逐沉迷于拆盲盒的快乐,孙鸣池知道后给她买了不少,如今每次看到这一排摆件,程逐都觉得十分解压。

  大四的压力比程逐想象中要大,尤其她还心血来潮去参加了考研,虽说没考上,但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少数和孙鸣池联系的几个晚上,都是她被各种任务折磨得快崩溃的时候,每一次孙鸣池都在忙,不过无论何时他都会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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