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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鸣池听见了，问道：“嗯？你弟弟过来了？”
程逐：“嗯。”
“姐姐，你在和谁打电话？是之前发消息的菩萨吗？”程一洋很兴奋。
程逐：“……”
孙鸣池：“菩萨？”
程逐：“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孙鸣池：“程——”
没等他再说什么，程逐把电话挂了。
*
码头。
远方的船只传来呜声，屋子里的灯亮了。
小杨收工，走过来拍了拍孙鸣池，“怎么这个表情？”
“没事。”孙鸣池收起手机，拿毛巾擦了擦身子，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套上，套完之后忽然问，“一个女人总管你叫菩萨，你说什么意思？”
“这个我知道，就是男菩萨吧。”
“什么东西？”孙鸣池扬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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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逐：“嗯。”
“姐姐，你在和谁打电话？是之前发消息的菩萨吗？”程一洋很兴奋。
程逐：“……”
孙鸣池：“菩萨？”
程逐：“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孙鸣池：“程——”
没等他再说什么，程逐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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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
远方的船只传来呜声，屋子里的灯亮了。
小杨收工，走过来拍了拍孙鸣池，“怎么这个表情？”
“没事。”孙鸣池收起手机，拿毛巾擦了擦身子，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套上，套完之后忽然问，“一个女人总管你叫菩萨，你说什么意思？”
“这个我知道，就是男菩萨吧。”
“什么东西？”孙鸣池扬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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