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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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一想到倾回因傩教常年把持,故而重生育、轻生命,冲喜这事又似乎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了。

  白端始终无话,我甚至摸不透他是怎么想的。

  祭祖的事继续如火如荼的筹划,关于傩教和王权的疑问越来越多。

  只差一点,还差一点我就能将整件事串联起来,连成完整的行文脉络,散遍倾回十二州。

  可是老天似乎跟我开了一个玩笑,因在申城所有孩子都被我拍死了,所以童男童女试药的说法,迟迟没有人证。

  也就独缺了这一块,使我设计好拉傩教下马的最后一幕,始终无法上演。

  这段时间,朝廷忙着祭祖和冲喜,傩教忙着镇压和追查,我带着陈二狗在滕王府门口晃悠,没有王上收回成命,还要继续查滕歌。

  我简直如坐针毡,一刻都不能平静,在门口把侍卫转悠得眼花缭乱,低声叫骂。

  滕歌的目光快要杀了我,我顶着十万火力,只觉得再这么耗下去,先前安排好的局,都要成泡影了。待傩教查出是谁搞的鬼后,我真的要被饮血啖肉,难销心头之恨了。

  我愁得直抓头发,陈二狗这个不开眼的,还拉我去看隔壁翠花妹妹。天天把翠花妹妹挂嘴边,他也不怕人家觉得烦。

  我推开大门,满院的泡桐树下坐着一个年轻人。

  他的五官犹如刀刻斧凿,明明面部僵硬,却因下巴优美的线条显得丰神俊朗。

  手指握着的刻刀正在雕琢一副傩面,目光沉入、关注。

  仿佛,倾尽所有,赋予灵魂。

  刻完最后一笔,他微微晃动筋骨,这才瞧见我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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