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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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阑完全把这台戏当成胡编乱造、闻姚突发奇想来羞辱他的道具了,完全没有在意其中情节。

  夜宴终了,每个人的耳根都是红的,只有钟阑面不改色甚至有点困。

  他是被闻姚抱回那间囚室的。

  闻姚,说真的,别玩这样谜语人的游戏了。没什么好折磨人的,不是吗?我们好好谈谈。

  闻姚将他往床上一扔,居高临下:你说要与朕促膝长谈,可朕却觉得不必。

  为何?

  当年你莫名其妙对朕好,朕也能推断,你别有用心。

  钟阑:

  闻姚探过身,将钟阑身上的镣铐与固定在墙上的锁链全都连接好,让他像一只落入蛛网被死死黏住的飞虫一样,被困在原地。

  朕问的越多,只会得到越多的敷衍与谎言。

  不然,您解释一下当年为何忽然关怀备至?

  气氛骤然凝重。钟阑捏住身下的被子。

  这也是他在这段关系里无法为自己找补的缺口。他无法与闻姚解释这是一本书,也无法诉说自己当时的动机。

  但这就是横在两人之间的心魔。

  但朕早就想明白了。闻姚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所以这出剧才能将你的无情写的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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