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 (ωoо1⒏ υip)(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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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爽,但不能这么个爽法,肆意,太致命。

  许久没做了,她不适应被大幅刨开的憋涩,小腹酸胀到哆嗦,禁不住高强度的快乐,不堪重负,没一会儿就连腿都打不起摆子。

  来不及回答,姜珀在被咬上喉咙时直接到了高潮。

  抖动一下,液体淅淅沥沥从交合处往外渗,喷在他长到肚脐的浓黑体毛上。

  湿淋淋地痒,情动难控,柯非昱严严实实一个挺身顶到最深不让流,逼得水意走投无路。堵回去。

  实在想了,刚射完就能硬,责张得难受。他向来对自己的欲望诚实,扣着臀尖重把姜珀压回副座,从腿根摸上去直至屈起她一条腿,让泥泞往上开。

  她皱眉。“我累

  “不用你动,好好坐着,我伺候。”

  舌头舔一遍。

  再抬眼。

  眉骨桀骜刚硬,说要伺候的人满眼皆是征掠欲,姜珀心颤的瞬间他轻车熟路捅进去。尖牙像小狗啃食一样磨着,知根知底地用力一碾,快感不由分说直冲头顶。

  舌头活,掌面宽,虚虚一罩能捂出一片潮。

  手口并用,他变换角度地抚慰,反复顶着肉道里的凸起,不紧不慢,每次都不重样,还总稀罕她的反馈。姜珀只庆幸光线够暗,没法儿将他的眼睛看得太清。

  不然真的会去得太快。

  但没辙,还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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