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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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并不是她常饮的果酒,温润香甜。

  而是北地的烈酒,酒液辛辣,微甘的香气混着接踵而来的极苦,入喉时如同火烧。

  一下子去入口,令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

  然而,韶声最终还是凭着信念,艰难地蠕动喉头,将这杯她全然饮不惯的烈酒,一口气咽了下去。辛辣只是一时,而口中苦涩久久不散。

  她不能在这时吐出来——这是信念。

  齐朔又扯起唇角,对她露出一个同方才一样的,实心的笑容。

  起身将坟前的两杯酒,淅淅沥沥地浇在了坟上。

  “尽在酒杯中。”他说了同样的话。

  “走吧。”

  做完这一切,齐朔对韶声说。

  韶声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便说吧。”

  “不、不上香,也不摆些供品吗?”韶声用她最小的声音问。

  “不必,早晚要迁。一杯薄酒,足矣。”齐朔仍然不忌讳。

  “那……什么时候迁?”韶声忍不住要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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