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糖话梅(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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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遇到多事的人出手相救,洗胃捡回烂命,等于白遭了一回罪。

  而卧轨的方式,虽然惨烈了点儿,却能给她个痛快。

  身体四分五裂,当场就能咽气。

  项嘉躺在铁轨上,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眼角余光瞟见黑影出现。

  他套着干净的白t,下穿浅蓝色牛仔裤,单手一撑便翻了过来,叁两步走到她身边。

  项嘉仰着头,他低着头。

  四目相对。

  他忽然弯下腰,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糖。

  小时候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黑糖话梅。

  带着焦香味道的黑糖中间,裹了颗酸酸的话梅。

  糖果渐渐化开,味蕾泡在甜汁里,时间太久未免乏味。

  这时,舌头从话梅凹凸不平的表面滑过,被酸咸激得一哆嗦,恢复几分敏锐。

  等外面那层黑糖吃完,话梅也被口腔中的津液泡软,收了个意味深长的尾巴。

  程晋山嘴里也含着一颗,一侧脸颊微鼓,像只仓鼠。

  仓鼠和她并排躺下,没有发火,也没有质问,而是语气平静地控诉:“每次都是这一招,会不会换点儿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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