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把我当什么了(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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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女……”褚彧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随后勾勾手指,“上前来。侍书研墨,会吗?”

  “会的。”

  她走到书桌前,扶着袖子,小心翼翼地在一旁研墨。屋内一片寂静,除了偶尔火盆里木炭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和他翻动书页的纸张摩擦声。时间似乎过得极为漫长,她无暇去想其他的事,只想尽快尽快完成,砚台里的墨已充足得足够他写到天明。厚实的外衣在此刻反而令她叫苦不迭,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更为糟糕的是,桌上的烛火已经快要燃尽了,她紧张起来,这活她可不会。

  好在他终于合上书册,按了按太阳穴。余光瞧了一眼砚台,他突然开口,“平日里侍候谁?”

  “靖王。”她硬着头皮选了一个她唯一知道的人做答案。

  “看来,他把你教得不错。以后,你就每天这个时辰来见我,替我侍书研墨。”

  “是……”

  他突然起身的动作把她吓得后退了几步,后背墙壁的触感告诉她已经退无可退了。将她逼进墙角,有条不紊地剥去她的外衣,解下她的腰带,褚彧伸手探进她的中衣,指尖隔着一层极薄的丝质长裙来回刮过她因为紧张而充血突出的乳头。

  “躲什么?他平时可有教你如何服侍主人?”

  “嗯。”她声如蚊呐,识趣地低头去解他的腰带,虽然看不到,也能想象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她伸手准备褪下他的亵裤,被制止地抓住手腕。

  这是……懂了。

  云意宁半蹲下去,将脸贴近他的腹部,为了保持平衡,双手不得不扶住他肌肉紧绷的腿。牙齿叼住亵裤的边缘小心地往下拉。裆部鼓起一团,生硬地贴着她的脸颊,随着动作摩擦着。近在咫尺,甚至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轮廓。它如凶兽一样驰骋在自己体内的景象难以抑制地浮现在眼前,内心从一开始的羞愤和厌恶,悄然转化为了渴求。

  而无论她期间失败了多少次,他都没有要插手帮助或者厌烦责难的意思。他只是拨弄着扳指看着。

  终于,私处茂盛粗硬的曲卷毛发和其中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刺眼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嘴角已经毫不知觉地因为刚才的努力流下了津液,只是眼下唇齿酸痛感反而叫她面对这些望而生畏。

  他拆下束冠,顷刻间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随后将她拉起来,重新让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她。褚彧伸出左手,却没有拂开她遮住面容的长发,只是穿过长发托住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的颧骨上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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