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到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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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杯的时候,封曜按住了酒壶。她看着他,眨眨眼。

  “或许,你觉得,和我呆在一个房间会不会更保险?”

  “……”

  她开始脱衣服上床。封曜背对着她纹丝不动。昏暗的烛火勾勒出他的身影,高大,挺拔,无情。

  “你站在那里干嘛?”

  “守夜。”

  “那你到床边来,万一刺客从床底下出现呢?”

  “床底下不会有刺客。”

  “万一刺客从屋顶跳下来呢?”

  “……”

  男人捻灭了蜡烛。

  黑暗里弥漫起一阵腥甜的气息。劈头盖脸的被子把呼出的酒气全都扑在自己的脸上,脑子涨涨地痛起来。

  酒醉使人意志脆弱,迫切地想要抓紧一切柔软的东西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浸在无边的温暖和安全感里。而发烫的皮肤渴望着冰凉的缓解,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又感受到寒气的刺痛。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床尾有非常细微的动静,接着屋内有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吱——呀——声,她拉开床帘一条缝向外张望。

  窗外传来刻意压低音量的交谈声,混杂着树影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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