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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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玉能保尸身不朽, 那江逾白死去的时候, 应该就是这幅脆弱难看的模样。

  按照商雪止的说法, 江逾白沦落到这步田地,都是因为他。

  周琰知道自己的母亲从来为人所嗤笑, 知道自己从来为人所忽视。可童年时候的事, 除了母亲的怀抱和眼泪、居住的破旧佛堂、一些残羹冷炙之外, 他并不记得什么特殊的东西。

  他知道自己不讨父亲喜爱,出生即被利用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但是江逾白,他的师父, 是他宁死也不愿伤其一根汗毛的人。

  他除了一声带着侥幸的我不信之外,只能将满含着希冀和愤恨的眼神投向江逾白,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师父,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江逾白握着无咎冰冷的剑柄,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很想推卸责任、云淡风轻地说一声是吗, 为师不记得有这回事,可是他重生以来春无赖的种种表现, 还有周琰口中自己临终前(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莫名其妙的要求, 仿佛都在向他昭示着:商雪止说的就是真相。

  自己也不是做不出这种事。

  自我唾弃了一把的圣母江逾白认命地看向周琰, 有些头疼地试图转移话题:这事儿咱们回去说,行不行?

  春无赖不是还在淮亲王府尸位素餐着么,想什么时候问都可以。

  周琰原本觉得视线一片血红,听了江逾白这话,耳边鼓噪的心跳声缓缓沉寂了下去。他深吸了口气,目光灼灼地盯着江逾白,像是要把他瞧出一个洞来似的。

  行他慢慢咀嚼着这几个字,低声道,咱们回去说。

  商雪止听见咱们这两个字,瞬间脸色又是一片青白交错,手颤得险些握不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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