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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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琰默默唾弃了自己一把,也许是朝廷公务实在太多,人手又严重不足,搞得他现在饥不择食,但又不是什么人都能往金銮殿上挖。

  别的不说,草莽出身想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那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官员之间的歧视相当严重,同是科举出来的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只能走破格提拔的江湖人。

  连周琰自己,因为不曾隐瞒早年流落江湖的事迹,在最初和小皇帝一起初定天下的时候,一举一动都被人揪着骂粗鄙无文。正是因此,很多会被官员痛骂的政策到最后都被周琰主动包圆了批下去。

  看不惯他?那请问骂他的人中有身份地位比他高、或是处理事务比他出色、或是武力值比他高、甚至是那张脸蛋能跟他比肩的人吗?

  没有。不存在的。淮亲王就是这么招人恨。他是京城一派花团锦簇里的一株食人花。

  这朵食人花一边坐着船一边就在心里合计,一会儿先纠集人手远远地看看情况,解决了蛊毒的事再从最近的琼州驻军校尉那里把兵调过来,把这群家伙给摁死

  也不知道春无赖赶不赶得过来。周琰提着灯,在一片昏暗里微微皱了眉。

  一片静默。

  半晌,断蒙问道:王爷,咱们要不再等等?

  等不了了。周琰深深吐出一口气说,赵长厥提到过,他们有意在泷水河堤两旁的山崖附近寻找什么东西。根据县志记载,那一片山崖原本是建了大堤后多年才渐渐没入水里的......

  今日阴雨连绵,水位上升,河堤本就岌岌可危。如果泷水大堤出了什么事,下游十几个县都要再遭一次灾。

  断蒙听懂了他的意思,不再说话,坚定而规律地摇着桨。

  两人不知漂泊了多久,小舟穿过了从岩石间凿开的狭窄通道,水声咕噜一响,几个小漩涡擦着船身过去,船身微微晃动。

  周琰站起来,将灯举得更高了一些:发现这是一条宽整的地下河道,也不知是哪年修建的,黝黑的石壁上乌藻覆盖,有水滴顺着缝隙轻轻滴落下来,砸在了周琰的头顶。

  周琰耳朵一动,将视线转移到前方。他将灯举到面前吹灭了它,只见那一望没有尽头的水道里,突然亮起了一点渺小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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