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10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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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怎么会不熟悉他的身体呢?

  舌尖配合着牙齿,在他胸膛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然后往下来到被你喷湿过的小腹,此时的湿意来自你刚刚跨坐的动作,精液和混着淫水聚集在腹肌的沟壑中。

  唇舌往下,将那些体液一一舔舐干净,然后你直起腰,改跪坐为蹲,扶着肉棒,一插到底。

  刺激来得太猛太快,你僵着不敢动。萧逸将握住你的双手腕,开始挺腰。

  你被插得叫了出来,还没习惯就被猛插,理性告诉自己,没事的,已经射过两次了,身体能够接纳他,但仍旧无法驱散那种被插坏的恐惧感。

  那是一个怎样的场景呢?就像是骑马,你的手腕是他握在手里的缰绳,但控制你的却是他不断挺动的腰。

  动得越快,你就绞得越紧。

  他到底是没有难为你,或者说他已经在之前对你的羞辱中得到了满足。只是在射精之前狠狠一下,卡在宫口射了。

  眼泪就像是一种条件反射,就像刺激你的敏感点你就会有反应一样。你不想哭的。

  无可奈何,你的身体早就背叛了你。

  午饭是萧逸叫的外卖,你乐得不用做饭不用洗碗,萧逸走的时候你还不忘提醒他把垃圾带上。

  萧逸一走,你就将家里的床单被套全部换洗,卧室里似乎还萦绕着烟味儿,你打开窗,冷风吹得你一哆嗦,你将窗户开到最大。

  这个月的水费一定不便宜,你站在花洒下苦笑,花了半个小时将全身上下彻底洗干净。

  晚上白起来接你,他说因为x市有个案子线索指向g市这边,所以那边派了他过来调查,而g市这边,因为他跟顾征熟,所以派了他去协助。今晚上相当于是顾征的接风宴。

  他昨天就是被叫到局里去就是因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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