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十三(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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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鸣……你的解释我听到了,该说的都说完了,请你走吧。也许以后我都得管你叫爸爸,希望你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如果我有心勾引你,你就会和你儿子一样,嘴上说一套,下一秒又急不可耐地对着我硬到喘。你们父子俩……恶心到我了。”

  郑雁生径直走开,进了自己房间。

  卫鸣失魂落魄恍恍惚惚地走出楼下,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起来,“喂……嗯,送到了,我一会儿就回来,好。”挂了韩珈的电话,卫鸣上了车,发动车子远去。

  郑雁生军训了两周,国庆的时候回了趟家,卫鸣又见到郑雁生,两个人仿佛又回到初见时候的客套和疏离,再不久,外公外婆就打电话和郑雁生说,已经见过卫鸣父亲了,两家已经商量好了婚期。

  郑雁生笑着挂了电话,刚挂完,笑意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觉得心里抽着疼,窒息一样的疼,疼得他哭起来,呜咽着,又说不出心头那句“我好疼”

  郑雁生,你自己做的孽,终究是要自己来还。真的没有谁对不起谁,你不用责怪任何人。怪就怪,你心动太早,后悔太迟。

  婚礼定在了春天,郑雁生提前一个月就收到了婚礼时要穿的西服,韩珈试婚纱那天拍了照片,让他选哪一套好看些,郑雁生哪一套都没选,却只盯着韩珈手腕上戴的他送的蒂芙尼手链,每一张都点开放大去看。

  婚礼按传统的婚礼过了门拜了父母,宴席安排在酒店,排场前所未有地盛大,到场的人郑雁生多数都不认识,他今天只是守在韩珈身边,负责给韩珈挡酒。

  脚步有些轻飘,对上卫鸣关切的眼神,郑雁生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

  卫琉提前一天到的,他负责陪着老爷子和一群老年干部喝酒,同样喝到脚步虚晃。

  两个人在卫生间碰上了,相顾无言。

  郑雁生从厕所出来,卫琉没走,看了他一眼,朝走廊那头去了。郑雁生左右看了看,抬脚跟上。

  狭窄的杂物间里传出一阵阵暧昧的喘息,郑雁生的衣服被卫琉搭在了肩上,他的腰间缠着郑雁生的腿,下身有规律地抽送着。

  “郑雁生……叫大声点……好让人知道你和哥哥我在干坏事……嗯?喘不动了……又泄了……呵呵……郑雁生……一年没见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脚勾好了……一会儿又滑下去……”卫琉骚话连篇,郑雁生一句都不想搭理他,他红着眼,长着嘴无力地呼气,他企图用生理的快感溺毙自己,免得心口太痛,他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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