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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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或伏在他的肩膊,听他呼吸有韵律地声声落在耳边。

  可靠的、能给予人安全感的季玄。

  荀或低眼下去,看他的粗长在自己手中昂扬,带着现代医学对生殖系统的理智剖视,轻轻按压刺激他的神经末梢,再从头端抚至根部,愚拙得又像原始文明对生殖的虔诚崇拜。

  广袤沙漠里一根光秃的粗木,溢出一点浓稠树脂,而后天降甘露。

  清理干净躺回床上,气味犹在指间,荀或背对季玄而躺,盯着夜色中五指黝黯轮廓,心想:天,我好变态。

  脑中又浮现季玄射时如何皱眉,深邃眸光因着欲而更显晦暗,挺鼻薄唇,呼吸粗重,性感得能杀人——

  我就变态!

  荀或马上坦荡了,收好小爪子睡他安稳觉,只余季玄独自开始他第三晚的失眠。

  并非全然无寐,梦境时断时续,碎得和玻璃一样,锐利划割理智使其支离破碎再叫情感继位。季玄有几次想不顾后果地把荀或抱住、压在身下,质问他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知不知道这样会给他希望。

  荀或对爱情是很开放,一个人要是想和一盏台灯相伴终生他都支持。只要不影响他人,各人如何处理感情完全是私事。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是同性恋。

  他不止一次说过他想要什么样的女朋友,小小一只,穿着小裙子,脸红扑扑的。

  季玄一米九大高个,卫衣牛仔裤,棕皮,脸红都看不出。

  小荀、小荀、小荀小荀小荀,他才是小小一只,伏在自己肩头,举着手看自己污浊在他指间垂挂。“哥哥,”他说,“你的货很纯嘛。”

  很暧昧是吗?可是有一条线,荀或并没有逾越。

  身体是最诚实的,而荀或的那里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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