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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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桉往后退,推开他的手,“钟老师,您喝醉了。”

  醉到把我当做随便的人。

  时桉丢掉带血的脱脂棉,把人留在沙发。

  钟严靠近阴影里,看着被他推开的手,扶了下刺痛的腰。

  努力了这么多,最后又转了回来。

  他叫自己老师。

  老师只是老师。

  *

  钟严三天后复工,调整了工作时间,只上白班。

  他偶尔夜间出门,归期不定,通常十一点前,极少数在深夜。会西装革履离开,再酩酊大醉回来。

  时桉不喜欢这样的钟严,但不论作为租客还是学生,他都没有干涉的资格。

  钟严不在家时,时桉也不想回。便去骚扰牛伯,把老人家烦到要睡觉为止。

  吃过晚饭,时桉靠在躺椅上嗑瓜子,顺便翻看尸体信息登记表。他从年初开始翻,翻着翻着,还真发现点稀罕事。

  “牛伯,八号柜是坏了还是有人?”时桉把表单递过来,“您看这个,从一月到现在,完全没有八号柜的流动信息。”

  牛伯抽走表单,敲了下他的脑瓜,“一直有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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