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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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单单只看沉先生这个人,他活像是生错了时代,这样一个文人雅士似乎是从那些拗口的文言文里走出来的人物,冰壶玉衡,自成风骨。

  藤椅上放着个抱枕,左词将它抱在怀里。

  午觉的后劲似乎还没过去,左词没听多久,就又睡过去了。

  梦境里,她骑着一只大白鹿在仙境云海里遨游。

  待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刘阿姨叫她准备和沉先生去机场接人去了。

  左词懵懵地在大大的藤椅里直起身子,薄薄的毯子从她肩膀上滑下,空调冷气吹得她一个激灵。

  “就来。”

  她快步下楼,沉非凉正在玄关处换鞋子。

  左词的心头突兀地冒出一个想法来,和沉先生之间这样的生活还挺好。

  她还挺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的。

  沉父沉母照例没在沉家待几天就走了,期间还问了左词要不要去国外玩玩,被左词给婉拒了,她表示天气太热了不想出去蹦跶。

  左词的假期并没有定什么旅游计划,就是偶尔和路减减出去逛逛街、花花钱什么的,至于路减减说想带她去酒吧、夜店之类的地方,左词没敢答应,虽然现在沉先生管她已经管得没那么严了,但这么出格的事情,她还是不敢干的。

  她现在出门也不会要求自己走了,自从那次被绑架之后,左词才知道自己身边其实悄悄跟着一堆人,只是她知道的时候,身边的人都已经被换了个遍。

  左词陷在懒人沙发里,刚打完一局游戏,手机就切出了一条短信。

  她本以为是什么中奖信息、或者什么某皇帝的曾曾曾曾孙子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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