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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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监也不说话,只是殷勤地给他递上毛巾和水,跟在他旁边。

  周培松满脸难色:你可别是真看上我了,我不搞同性恋。

  白西还是垂着头。

  周培松接过他手里的水,问:里面没下春妖什么的吧?

  这荒山野岭的我去哪儿给您弄春妖?小太监终于把头抬起来,等看着他喝了口水,才接着说,以后我给您当牛做马。

  周培松略一想,明白了,说:你想让我罩着你?

  白西点头如捣蒜,细细的脖子,周培松都怕他那颗脑袋被摇掉下来。

  罩着你就罩着你,干嘛造谣污蔑我?周培松把水又还给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扭头走了。

  翌日,白西又意意思思地跟在周培松批股后头喊他少爷,周培松头皮发麻一阵恶寒,说:你爱跟着就跟着,就一条,别再喊我少爷。

  那喊什么?白西赌咒发誓装得像个直男,两只手却扭扭捏捏地揪着自己的衣摆,看着他的眼神也软了吧唧的。

  周培松看了一眼不敢再看,说:我大名周培松,没小名。

  白西说:直接喊名字不尊重,我以后就喊您松哥吧。

  周培松又是浑身一麻:你喊就喊,把舌头捋直了喊黏糊糊的喊得我瘆得慌

  当初白西是因为学费才把人捅了,这会儿蹲大狱也不忘学习,一到读书日就兴奋地像只上了发条的老鼠,大早起翻来覆去把周培松给鼓捣起来,那叫一个废寝忘食。

  这里头蹲的都是手染鲜血快意恩仇的主儿,没几个有耐性坐下来老老实实看书的,一过学习的点儿,其他人全跑出去自由活动去了,只有白西,还手不释卷捧着一本高等数学课本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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