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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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知渊冷哼一声,回想起那个明明怕自己怕得要命,却还要强装坚强,过来讨好自己的少年。

  一双眼睛总是清清润润的,透着狡黠,能屈能伸,却又格外的倔强。像是一只没有被驯服过的小兽,看着不知天高地厚,一步步却又走得踉踉跄跄,着实可怜又可爱,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逗弄着满足他。

  还好不是吗?与那个楚宁相比,自己并不厌恶他。

  月上中空,四周一片寂静。月白和杜衍暂时安顿在闲德堂里。凌道仙尊不问世事,喜欢独居。他的听雨峰自然不容人靠近。所以这听雨峰格外的空,月白和杜衍随意进了一处儿不起眼的地方,权当今夜安歇之地。

  其实大部分的修士是不需要睡觉的。正如杜衍,哪怕进了闲德堂也只是在打座修炼。但是月白不一样,作为昨天还是个和仙道无缘的正常人,哪怕不困,他也要眯着眼睛酝酿睡意。

  夜半更深,听雨峰上到处儿凉飕飕的,月白好不容易拉着杜衍找了间有床榻的屋子,便栽歪着身子睡了下去。

  顺便给自己裹好了被子。

  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梦里和门外一样冷。月白迷迷糊糊间,只看到一人推门而入,直直向他走来。然后在床边站定,片刻后比夜色更深重的阴影笼罩着月白。

  醒了就起来。陈知渊背着手,望着床上的一团,缓声道。

  边说着还挑着眉似乎很不理解这样的姿势,这是打座的最新姿势?怎么不太正经。

  床上的月白怔了怔,似是没反应过来。只静静望着陈知渊,然后翻了个声儿,嘟囔了句:晦气。

  怎么做梦都有这个大疯批?

  陈知渊的脸,唰地沉了下来。

  下一刻,房间瞬间亮起有如白昼的光。月白的身体腾空而起,带着被子从房门口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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