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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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事,赵哲成不担心他的人和姜嘉卉的人说出去,更不会担心赵维桢和姜嘉北说出去,可若是上官芸敢说,敢让京城的人说姜嘉卉一句闲话,他绝不叫上官芸好活。

  “你在威胁我?”姜嘉卉冷笑一声,“你觉得今日,京城里有人敢非议我?你觉得就凭你这副烂舌,别人会相信你,会非议我吗?上官芸,你还是这么蠢!”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就没人敢非议你?再说了,这是非议吗?今日事,天知,地知,你知,我们都知!”

  “哪又如何?就凭我爹是齐国公,就凭我未来的夫君是大将军王,就凭我哥哥他们为大雍立下了赫赫战功,天底下就没人敢非议我!”

  封赵维桢为大将军王的圣旨已经拟定,工部已经在出图要对现在的长沙郡王府进行改造了,朝中无人不知,上官芸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姜嘉卉这话里还有一层意思没有说出来,齐国公府凭的是历代军功立业,而韩国公府凭的是什么?祖上的战功已经无人记得了,从她爹爹起,靠的是阴谋,如今只剩了外戚的身份。

  若她姐妹这一辈不能再向姑姑那样的话,保宁侯府的今日便是韩国公府的明日。

  京中头一份的勋贵没有几家,排的上号的也就那么几家,毫无疑问,齐国公府的地位十年之内都无人撼动。更何况,齐国公府从来不出孬种,连姜嘉北的身上也有战功,凭的是自己的本事封了骁骑将军的爵位。

  卢氏听到了消息,匆匆赶来,一眼看到上官芸脸上的红肿,看到赵哲成脖子上的伤痕,吓得都要晕了,拉着她的女儿上下打量,“梅梅如何了?”见她衣衫虽凌乱,好歹还是完整的,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才离了我多大一会儿啊,是哪个短命的敢欺负我女儿?”

  她本是镇远侯府的嫡女,镇远侯府和齐国公府一样,靠的是军功出身。从她爹到兄弟到如今卢舜华这一辈的侄子,哪个不是雄赳赳的武夫?卢氏的脾气直,火气大,和温柔不太搭边儿,明知道女儿怕是和赵哲成等人起了冲突,不指桑骂槐几句不服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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