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Blue2.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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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这不是他的taste。他的品味停留在天狼奖时期的木岛理生的水平,多年来没有长进。文学系的友人会偶尔时不时嘲笑他是电车读物的忠实粉丝,他顶多笑笑不作回应。然而裘皮维纳斯连同那一尊美神雕像留下来,成为他之后固定的倒错品味。

  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学里认为,受虐狂的本质是施虐狂,受虐狂在受虐时掩盖自我的内在攻击性,把身边的人都变成施虐者,受虐者展现出的是隐形攻击。

  合上书本之际,他问过自己。

  是旺达主宰萨乌宁吗?不,旺达只是在满足萨乌宁的欲望幻想,无论萨乌宁如何被羞辱,被践踏,她始终在被逼迫完成他的幻想。

  她是旺达吗?他是萨乌宁吗?他是被上帝惩罚因而被交到一个女人手里的俘虏吗?

  美神本应自由,是谁为她披上了裘皮?

  他有过不寒而栗。却不愿接受如此这样审视自身的自己。

  为了逃避上帝的惩罚,他逃避他的扭曲爱意,胆怯表达她对于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在被指引的练习中,英理神情认真地凝视着他。她郑重地对他说“我爱你”,附加迟到多年的歉意。

  joyce问她,为什么道歉。

  忍足侑士静坐在沙发的一旁,静静听到。

  “我原以为我可以永远孤身一人,直到一天的清晨,醒来时发现他在我的面前,那一瞬间,中间分隔的多年在时间的尺度上无限缩小,串联起过去的岁月,我才意识到他陪了我这么长时间。”

  “那个人可以是其他人吗?”

  英理笑了。

  “还有谁在背后如此热烈地注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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