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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高尚的凶手!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喜羊羊把重心挪到右脚上,颤抖着站起身子,突然又“扑

  通”跪倒在手术台边,脑袋直叩在地上。“懒羊羊。”他好像突然意识到这个名字可能再

  也没机会叫了,一边双手双脚并用往前爬行,一边努力地呼唤着睡着的我。他在手术

  台底下,抓着硬硬的、冷冰冰的钢铁板,一点点儿把自己受伤的身子拽直:“对不起,

  懒羊羊,是我错拿了雪莲,是我又害了你。求求你打我一下好吗?那样我会很高兴

  的。”

  然而我并没有动—当然没有动。喜羊羊给我的棒棒糖还是紧紧地握在手心里,连摆

  放的角度都一直僵着。喜羊羊好像还以为我有可能会醒似的,手掌摁在我的斗篷上,

  等了好几分钟。再移出手掌时,手掌上半干的鲜血也似乎是在证明一个意外的凶手。

  边上的美羊羊看着自己治疗的伤员居然这样疯狂地移动,好像也受了更大的伤似的,

  神情沉痛。她感觉鼻子在发酸,心儿在被质问。一些奇异的声音又一次蜂拥,冲上心

  头,一阵阵疯狂地涌动。矮矮的心墙,各式各样几时几刻的盘算,终于走向了结局式

  的干净结构。

  “村长,地心飞船还在吗?”美羊羊听到了一个简直犯了傻的声音,好像还是出自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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