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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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矿下一塌。我就钻进了附近的压风管路,打开了阀门供氧、再一头闷进了硐室里。”

  季淮山的惨叫被隔绝在外。

  他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砰、砰、砰”地,外头像是回到了后儿坪的菜市,屠夫用刀背反复敲大肉块的连筋出。

  其实,另一条路也不好走。余震连连,激得碎石、粉尘不断地往男人脸上砸。

  后凿的出口也快塌了。

  等季庭柯上来时,钼矿已有大半成了废墟。

  四周静悄悄地,偶尔才有几声火警鸣笛。

  愈来愈近。

  罗敷俯下身子,她的脸几乎贴上了男人的背。

  还是那一句:“后来呢?”

  “后来,我去了闲兴居。”

  当初,未尽、未暴露于视野中的故事。

  他说:“我的母亲收留了我。”

  嫁给杀夫仇人的女人,伸出援手、庇佑了她唯一的孩子。

  作为西山当地,环境最上乘的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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