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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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呃!”两下,傅文已经疼晕了过去,他的双膝几乎扁平,嘴里堵着的血液收集帕也快要被全部染红。

  纪景只是嘴角挂着一抹笑意,看着他们给傅文喂了药,再看到傅文悠悠转醒再也昏不过去,暂时也死不了。一把手术刀划开他的双膝,只有丝丝血迹溢出。禁药就是这样霸道,守死了傅文的命,更彻底断了他血液的流通。

  傅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一点一点被人砸碎,扔进一个涂满了药泥的玻璃箱子里面。

  从始至终,纪景就是一个旁观者,她好像只是看了一出戏。只是这场戏太过于真实,同时也出自她手。

  “谁先死?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学生失望呢?”她勾唇,“当然是你先死。”

  看着傅文被吊着一口气,看向自己时那绝望的眼神,她笑的更开心了。

  “当时你的父亲也是这么看着我的。他求我放过你,求我不要让你死,苦苦哀求的模样真是让人于心不忍。”慵懒的姿态让人想象不到她正在欣赏别人制造活人养料,“傅文啊,你早就该死了。”

  她示意他们把收集帕拿掉。

  “纪!景、啊——”

  “认出我来了,更该死。”

  她是谁也不会放过的性子,不是爱放纵别人的性子。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傅文想到了那天她把手掐在自己脖子上,也是那个眼神,也是那样的姿态。

  “算计师瑾然可以,要她命不行。”

  “她的命是我纪景的,我要她死,谁也不能救她。我不想她死,那想她死的人,就不配活着。”

  疯子……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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