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她说(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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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晓枫回到心理互助群,开诚布公地讲述,自己曾经受到性侵害的事实,并且讲述自己是如何通过回击来解决创伤的,竟然收获了许多女性的拥抱,还收获了许多拥有同样遭遇的女性的倾诉。

  任晓枫说,解决性创伤的办法,就是拿回自己的权力。

  任晓枫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她想那些被剥夺的安全感,也许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到她的身上。

  任晓枫感谢了那位会心理学的妹妹,并且发出红包,那位妹妹接到红包,说真的很开心帮助到了你。

  任晓枫开心地笑了。

  ————

  群里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探讨,任晓枫说,虽然她现在已经可以反抗了,可是她还是有点难过。

  那位妹妹说:这需要时间。

  大家随之进行了性创伤的探讨,所有人秉持开放且接纳的态度,任晓枫说,她对于性观念比较木,直到最近这段时间,才发现自己有创伤,曾经都是性压抑的。

  大家说,这大概是性教育的缺失导致的。

  大家开始诉说自己遭受的伤害,有轻有重,有一直性压抑的人,有害怕男性目光的人,有撞见父母做爱的人,等等等等,五花八门的,各不相同。

  还有不少少女遭受过性侵害,甚至有的女孩,她们遭受性侵害的对象,是她的直系亲属。

  其中一位女性也有性创伤,她很坦然地分享,说她曾经遭受过的猥亵,导致一旦有男性接近她,她就会产生恐惧,开始应激反应。

  任晓枫思考了一下,她曾经也是这样的。

  任晓枫说,她觉得自己目前特别讨厌男性,想要各种的攻击男性,她发现,那其实是自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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