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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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淮舟身上的酒香浓得能拧出汁来,后颈的软肉鲜血淋漓,蹭在床单上抹成一朵花。

  萎缩的腺体承受不住过量的信息素,郁长泽便去咬他肥嫩的臀,修长的腿,娇嫩的乳,全身遍布牙印,连脚踝都没放过。

  郁长泽的虎口掐着他的胯骨,掌心滚烫有力,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性器擦过腺体时,谢淮舟勃起的阴茎跳动,肉红色的一根被撞得东倒西歪,透明的清液涂满腹部。

  几下生猛的撞击后,谢淮舟瞳孔扩散,艳红的唇微张,鼻腔里发出一声绵长又高昂的哼叫,红润的龟头马眼怒张却像失禁一样流出稀薄浅淡的精液。

  高潮后更觉得干渴,他动了动嘴唇无声道:“水。”

  郁长泽停下操弄的动作,扶着他的腰将杯沿抵在他唇间。

  谢淮舟迫不及待的吞咽,清水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掺杂了花蜜,清甜又黏滑。

  谢淮舟知道里面放了春药,但此刻已顾不上那么多。

  这不是郁长泽第一次给他喂药。

  在他被干到失禁,身体因过剩的快感打着摆子,水分大量流失后,郁长泽含了口水渡到他口中。

  他咽下后才意识到不对:“你给我喝的什么?”

  “春药。”

  谢淮舟微微瞪大眼。

  郁长泽淡定的像只是喂他吃了颗糖:“不吃药,你熬不过我的易感期。”

  beta和omega不同,没有信息素和发情期意味着他们的身体注定无法满足alpha强悍变态的性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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