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灼灼(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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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默然不语。王群生朝邀月宫内瞥了一眼,语带戏谑:“其实你甚可怜——始终得不到陛下真情,而我也体谅你,谁曾想兰泽是君王,纵使是你的女人,却非你的妻子,亦非你一人所有。”

  “王大人究竟何意!?”甄修证惊愕万分。

  “我同时怜你二人,一个在榻上强自承欢,一个在心底暗里盘算,你与兰泽燕好之时,可觉得压抑?”

  “……王大人,你莫非疯了不成?”

  甄修证被他这番话惊掉了魂魄,下意识左右顾盼,生怕有宫人听见他们议论兰泽。

  “非也,”王群生悠然道,“不过教你直面本心。你岂甘止步于此?难道不愿做陛下心头独一无二之人,让她永远将目光驻于你的身上?”

  他言罢,施施然转身,轻叹道:“啊,时辰不早,我还需去取陛下的寿礼,你若需要相助,自可来寻我。”

  王群生话音未落,便在甄修证惊愕注视中,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这二人身量虽相仿,王群生的气度却总能压过这些年轻人一头。

  甄修证攥紧掌心:“……王大人不必多言,我对陛下忠心无二——”

  “连自己也要骗过去么?”王群生仿佛洞悉一切,却只肯说透两分,“你何苦伪装?伪装一世太累,终不过落得个被弃如敝履的结局。”

  “已是巳时了,”他又端详着甄修证面色,笑吟吟自怀中取出一枚药膏。那盒子纹样精美,未启已隐透幽香,“陛下若觉不适,不如你将此物呈予她?”

  甄修证默然不语,竟然当着王群生的面前,便将那药膏掷入草丛。

  适才溜走的余千闻声折返,见二人对峙之状,这胆小如鼠的太监更不敢劝,堪称惊慌失措,立马脚底抹油般疾步遁去。

  “若不愿与我联手,”王群生轻笑间带着轻蔑,“你便永远只是个脚踏。今日之事也不必禀于陛下,她不会信——况且,你真能甘心?”

  自己与王群生,在兰泽心中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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