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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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比多想,只有亓云山,能让她三百年还不能释怀。

  她不禁追忆当初,那时的亓云山还不叫泽屿,也没如今这般门庭若市,那儿只是一座荒芜萧瑟的空山道观。

  他们过得也算贫瘠潦倒,可亓云山的月色堪称一绝,许是位于高山云雾之上,浓霭袅袅,微风一作,更恍然身处仙境,颇有得道成仙的错觉。

  她,书析伝,书祈珒,师父,总爱在夜里,去到房檐上赏月,若兴致上头,也会比试一番剑法。

  她时不时跟书祈珒互掐两句,而师父和书析伝又总是偏心自己,现在想来,书祈珒对她应当是有恨的,只因她一来,就夺走了师父大半的偏爱。

  听她提及亓云山的过往,徐子澜心绪烦杂,想着自己为何没早生三百年,那时的宋弋清,指定天真烂漫,不谙世事。

  宋弋清起身,留意着徐子澜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

  她深知徐子澜口中所言,并非只代表亓云山和这儿,也暗指书析伝和他。

  他总是在一次次的试探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明明之前还说零星一粟便得以心满意足,可人心又怎会那么轻而易举就甘愿满足。

  可亓云山的人和景,当真是令人放不下。

  “索性如今有你,也是极好。”

  宋弋清当年虽肆意妄为,可也没同书析伝说过这种肉麻造作的情话,徐子澜算是头一个。

  难为情,想一头栽进湖中沉溺淹死。

  “只是往事所携情谊太深,要说放下也并非我真情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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