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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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他们这样的花船上,自然什么都备着。打开暗格后,她倒也没敢选那些个太过出格的,毕竟是制宪大人带来的娇客,说是硬的一概不论,可这话哪个当真了哪个就是个傻的。

  捏了根细针,她掀了那厢身上的绸布,下手也没留情的专往腰腹柔软的地方刺。

  这算是十里秦淮上的不传之秘了。调/教那些个不听话的姑娘们,最好使的刑法就是针刺了,对身子伤害最小却是最痛的,以往在她手下受过的姑娘,几乎没有能撑过几个回合的。

  然后她就见那厢仿佛没知觉般,不喊痛也不尖叫,连面上也没流露出多少痛意来。若不是每次刺的时候见那柔软的身子会颤栗下,还有那唇瓣都被狠劲咬出了血,她还真当那厢无知无感。

  连这法子都不顶用,这就令她真的头痛了。

  弃了细针,转而到暗格选了那乳白色的小瓷瓶,打开来,倒在手心一些,然后手指捻了撮,强行塞入那厢口中。

  而后……老鸨神色有些恍惚。

  那厢就那般硬挺着,全程下来只死命咬紧牙关忍着,不肯做出任何不雅之态。其惊人毅力,倒真的令她刮目相看了。

  最后,还真让那厢生生将药劲给熬了下去。

  虽然只是试探性的稍弄了些药粉给那厢吃下,可那药劲可不是虚的,怕是贞洁烈女都少有能抗住的,可那厢却硬挺着熬过了。

  想着到,老鸨觉得自己耳畔,仿佛又响起那厢不带感情的清凌凌嗓音——

  “我知道你们的手段,无非也就那几样罢,可大抵对我来说都是不顶用的。”

  “你若不信,尽管试试。”

  “便是加大了药量,我亦不惧的。就算是熬不过这药劲……你也莫期望着我肯低头俯就那厢。”

  老鸨眼前仿佛浮现那厢黑漆漆的眸子,清凌凌的,却深不见底。吐出的话,又凉又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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