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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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偶尔背着手看人家在阶梯上用洗衣棒槌衣服,偶尔去咖啡厅前面小摊处看当地人纳鞋底,她仍旧操着蹩脚的普通话,问摇乌篷船的师傅,船上那种水鸟叫什么。人家说了几遍,她也听不清,也记不住,第二天还问。

  剧组上下都很喜欢这个老太太,陈飘飘说,用网上的话讲,外婆是个社牛。

  她也看陈飘飘彩排,看到吻戏皱着脸“哎呀”一声,叹气,一旁的陶浸抱着胳膊笑起来,笑得很开心,她跟外婆说:“我之前让删的,飘飘不想。”

  “她做什么不想哎?”外婆瞪眼,“哦,她非是要亲啊?”

  “嗯,”陶浸抿嘴,眼里带笑,点头,“她非要亲。”

  “我看她该遭打。”外婆掷地有声。

  灯光转暗,备台的陈飘飘一愣,不知道怎么外婆就不满了,再看一眼陶浸,差不多明白了。

  她望着这两个并排而立的人,一个背手带着气,一个抱臂带着笑,十分不同,却又十分相同。

  回想起第一幕结尾的台词——

  “生命的迷人之处,在于可能性。”

  “我们将遇见什么样的父母,什么样的爱人,什么样的亲人,什么样的朋友,都令人期待。”

  “花朵因为被人期待,盛开才格外可爱,人类也如此,你我都如此。”

  第一幕,落幕。

  第98章

  “浸浸呀,这杯水该你倒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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