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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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冠庵起身,摆手拦住水图南恭送的话,于霁尘跟着出去。

  现下到了水图南吃药的时间,于霁尘方才出去正是上厨房热药,送于冠庵出屋后,她再进来,一手端着半碗汤药,一手提着桶热水。

  “看这是什么?”于霁尘放下汤药和热水,从怀里掏出几颗纸包的糖果。

  见水图南眉眼间露出些许笑意,于霁尘捏起一颗,搓着包糖的纸:“千会给你买的,我们几个小时候可喜欢吃这家的糖了,喝完药你尝一颗,哎呦,这颗是花生味的呢,你闻。”

  捻开的糖被递到水图南鼻尖,花生的香萦绕在于霁尘掌心,水图南抿嘴笑起来。

  “笑什么,”于霁尘跟着那笑意勾起嘴角,弯了眼睛,低声含笑:“因为吃完苦药有糖吃,还是因为于奉笔的话?”

  “你。”水图南比出个这般口型,眼睛亮晶晶。

  “我什么?”于霁尘把耳朵贴过来,挨在水图南唇边,听她气声低言。

  水图南稍动一点,嘴唇便会碰到于霁尘耳廓:“怎么和奉笔,讲我们的,关系?”

  “当然是如实讲咯,”于霁尘撤回身子,指腹点点水图南鼻尖,“你莫是后悔了,不想承认?”

  话问得轻松,于霁尘的眼里却敛了笑,低头握住了水图南的手:“这回的事,是我做的不好,连累到你,图南,对不起。”

  来秀幸惹到杨严齐头上时,身在大邑京的她,就该万分提防来秀幸的,她却因为在暗中盯着别的事,把这些一股脑全扔给了霍偃操心。

  即便霍偃再怎么布置周到,在水图南身边安排有三个上等暗桩,也还是没防住来秀幸把人捉走。

  “你的错,”水图南比口型,“赔我。”

  损失既生,那便得要赔偿,若水图南说什么“没关系”的话,那才是真的要于霁尘愧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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