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1 / 6）
亓越阳一开始懵了下。
院子里又陷入死寂，不再有很明显的声音。
老太太守在门边。
她在监视大儿子与儿媳圆房。
时间，姿势，都需要在她的指令之内。
她庄严肃穆，不允许一点超出摆布的意外。
床上的人好像不是人了，而是一对动物，不需要有思想、羞耻、爱或被爱的本能。
“好了。”
老太太端起早早准备好的，凉透了的药碗：“现在喝了吧。”
酸苦的、带着腥臭的药，她一闭眼，全部喝了下去。
老太太满意了：“别再摘鼻塞了。”
她忽然撩起大儿媳额头上沾湿的头发，把它们撩到脑后：“好孩子。”
老太太深深地看着她，眼里好像只有她。
“我是为了你好，”她说，“都咽下去了？好了，睡吧。”
老太太从来不避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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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又陷入死寂，不再有很明显的声音。
老太太守在门边。
她在监视大儿子与儿媳圆房。
时间，姿势，都需要在她的指令之内。
她庄严肃穆，不允许一点超出摆布的意外。
床上的人好像不是人了，而是一对动物，不需要有思想、羞耻、爱或被爱的本能。
“好了。”
老太太端起早早准备好的，凉透了的药碗：“现在喝了吧。”
酸苦的、带着腥臭的药，她一闭眼，全部喝了下去。
老太太满意了：“别再摘鼻塞了。”
她忽然撩起大儿媳额头上沾湿的头发，把它们撩到脑后：“好孩子。”
老太太深深地看着她，眼里好像只有她。
“我是为了你好，”她说，“都咽下去了？好了，睡吧。”
老太太从来不避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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