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h(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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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着喘气,点了点头。随后便是更深的一次贯入,把她所有的意识拉回当下。奇怪的是,她竟然有点喜欢这种被他“记得”的方式。

  数百下的深顶之后,江砚沉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终于把持不住精关,抽出半软的阴茎,射在了穴口出,微腥的气味在二人之间散开,白云游早就疲软在江砚沉身上,累得直喘气,大腿之间的泥泞和酸痛让她无法合拢腿,大大小小的淤青和指印像是绽开的桃花,遍布整个春色。

  白云游强打精神,因为她知道这才刚开始,只能算是给他的主人解个馋。正准备调整好酸涩的四肢再来一次,没想到江砚沉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还没回过神,就被放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随之被扒的一丝不剩,江砚沉也将衣服扣子解开,随意扔在地上,露出了男人锻炼有素的肌肉,是性感的,即便是在昏暗的夜晚里,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男性的荷尔蒙,白云游就算再迟钝,也是会害臊的。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警铃大作,她现在才意识到,现在开始他才动真格。

  本能地想转身往后逃,还没爬出一步,脚腕就被抓回来,一整个人趴在床边,两个脚腕被迫分开,肚子下面被垫着一个枕头,臀部高高翘起,身下的景观一览无余,江砚沉覆身上去,两只手撑在白云游两侧,胯部一停,再一次硬起的性器借着里面残留的液体顺利就挤进了最深处。

  后入的姿势方便肉棒捅进最里面,即便已经做了一次了,小穴还是紧致如初。

  “小穴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话音未落“啪!”一身,肥美洁白的臀部立刻留下清晰鲜红的掌印。

  小穴下意识的收缩,紧紧咬住了肉棒。刺激得江砚沉差点没有守住精关:“嘶,放松不准咬。”说着,又加重了上顶的力度,故意往g点冲刺,早已熟悉这句身体哪里碰不得。

  “啊!不要不要。”本来被打了一巴掌就有点发蒙的白云游被突然刺激的攻击撞得耻骨发酸,更要命的是接踵而至的高潮前奏,太过紧凑,太过激烈,太过窒息。哭肿的眼睛毫无征兆的掉下了一串串的珍珠,朱唇还是控制不住的张合,和鼻腔抢夺着氧气,想以此来舒缓身体的痉挛,她想往前爬,但每次手指泛白抓着床单想往前伸的时候,身后总有一双大手拖着她的腰身,狠狠的顶进了身体的敏感地带,沙哑的呻吟声是哭泣的叫喊。

  肉棒大力地进出红肿泥泞的花穴里,每当拔出肉棒的时候里面糜烂的穴肉也被带出来,随后又被狠狠肏进了深处。在这样的攻势下,白云游被轻而易举的肏得溃不成军,急促又脆弱的哭叫中达到了高潮。柔软的腰肢早已塌陷,浑身酸软无力,大脑一片空白,若不是江砚沉一直用胳膊撑着她的下腹,人早就摊成一摊了。

  身后的冲顶力度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兴奋了,白云游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肏坏了,她哆嗦地抓住旁边江砚沉的手,从嗓子里挤出一段完整的话:“主,主人嗯啊!慢一点,不要啊……慢一点呜呜呜呜。”

  与前几夜不同的是,感觉今日的他格外的兴奋,除了那个温柔的前戏,还有现在几近疯狂的性欲。

  一阵低笑传入白云游的耳朵里,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笑,现在只求他能慢一点,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那只大手与反过来与她五指相扣,凑近她的耳边说:“不要慢一点还要在快一点吗?”

  吓得白云游眼泪又哐哐掉,直摇头:“不要了,主人不要了。”

  “说主人的肉棒肏得好爽。”江砚沉咬着她的耳垂,说着令人害臊的荤话,把白云游羞得没变了,一个一直乖乖读书的学生哪说过这么粗的话,她咬着嘴巴不想说,但又不敢不说:“主,主人呜呜呜……”她只能一直哭企图蒙混过关,她用满是泪水的小脸蹭着他的手,但肉棒的打击力度却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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