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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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眼睛,哭肿成个核桃。

  “说说罢,为哪般,要一个姑娘家同一个外男动手?”慕筠笙歪在罗汉床边,手里拨转着他的扳指。

  椅桐原本被二叔罚禁足思过的委屈就没过去,眼下又添新愁,她索性浑不怕了,据实禀告,就是因为姨娘家的兄弟知道我是从风月场里出来的孩子,说我是等人梳拢的货。

  “所以才打人的?”慕筠笙听着醒豁开眼,面上神色依旧很淡。

  “我不晓得什么是梳拢,他取笑我,也拿阿娘顽笑……”

  age慕筠笙话听一半,抬手叫停椅桐,取而代之地冲宝函兄弟招招手,要他上前说话,“我们姑娘不晓得什么是梳拢,你今儿个作个一字之师,告诉她……”

  “爷……”宝函没想到。一是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什么都敢往外吐,二是没想到爷这么唐突,毕竟周椅桐还是个女儿家。

  邬家兄弟一时被二爷骇住哑口,岂料慕筠笙不答应,练喝一声,“说!”

  宝函再想求情的时候,正主拂了炕桌上的茶盏,“你拿我家中的女眷取笑,回头还姐弟俩先跑到我这里告黑状,是打量着我养的人蠢,还是欺侮我慕筠笙浑呢?”

  宝函拖着兄弟跪到地上去,将一切龌龊龃龉全归究到酒上,拿人来告诉爷也是这个道理呀,岂有告状一说,“委屈姑娘了。”

  宝函是慕二的大丫鬟,又是母婢出身。自小慕筠笙都很听这姐姐的话,今儿个算是头一回二人没磨开颜面。慕二也头回郑重警醒宝函,圆圆不是正经主子出身,但人是我领回来的,我瞧不见也就罢了,瞧得见的地方,你们谁轻慢了她,就是轻慢我,轻慢去了的大爷。

  —

  这日,慕筠笙由着椅桐跪地不起,他不叫她起来,她也没求情的端倪。

  就这么,二叔因舟车劳顿,囫囵了一觉。外面太太的丫鬟来请二爷去用晚膳,慕筠笙起身时,才解了姑娘的禁,“去罢,明日起,不必关着了。再有,你阿娘那里,晚了一个月再去,她会怪你嘛?”

  “二叔这是又肯了?”她红着一双核桃眼,生怕他反悔似地等他口头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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