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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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宋。

  苏辙道:“杜牧之为人虽倜傥,锋芒毕露,然一身才学、谈兵理政,未尝驯于人。京师多倾轧,黄州偏远却淳朴,倒正是给了他施展的余地。”

  苏轼点头:“僻远之地反倒接纳了他这失意游子,可见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其本质并无不同。”

  苏辙笑,终究是说道:“后来的兄长,倒是与杜樊川有几分类似。”

  苏轼闻言也想起了水镜里那首洒脱豪迈的赤壁词,从京中才子,到安置犯官,当年的黄州接纳了杜牧,后来的黄州也接纳了他。

  苏轼笑了:“黄州是个好地方。”

  与此同时,黄州百姓也个个喜笑颜开地昂起头:“我们黄州有两位大诗人!”

  晚唐。

  李宅之中寂静无声,王晏媄早已捂着嘴泪流满面。李商隐几步上前,茕茕孤孑,神情哀伤。

  楚棠说得没错,他和杜樊川何其相似。二人同样毁于党争,可杜牧到底比他幸运,黄、池、睦三州百受杜牧惠泽,为之记诵,杜牧也能于其中一展所学。只有他,只有他!

  “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

  他苦笑着念起水镜里的词句,一字一顿伤怀不已。

  “命途,何其玩笑……”

  夺他理想,又夺他爱妻。

  另一边的酒楼仍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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