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鱼 第65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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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连山对沈鹤溪道:“我也来京师挺久了,这几日便该跟着南下的官船归去。”他斟酌片刻,才继续说,“你这边事多,到时我就不特意来道别了。”

  沈鹤溪道:“我在你心里就只是连给你送行都腾不出空来的朋友吗?”

  一听到沈鹤溪这语气,江从鱼顿时竖起了耳朵。

  这语气好怪,听着好耳熟。

  有点像他楼师兄以及何子言说酸话时的语气。

  现在一琢磨,楼远钧和何子言不愧是有血脉关系的表兄弟,说起酸话来还挺像的。当初他只是和袁骞走得近些,何子言都要哭鼻子了!

  杨连山一见江从鱼那模样就知道他脑子里没想好事,挥挥手让他去外头等着。

  江从鱼哼了一声,听话地跑了出去。

  不让听就不让听,无非是沈祭酒一把年纪了还要朋友哄罢了,有什么稀奇的。他也时常会因为朋友之间处不来而要两头哄,这事儿熟练着呢!

  不到一刻钟,杨连山就从里头出来了。他见江从鱼在院门边探头探脑,招呼道:“走吧。”

  江从鱼问:“你把沈祭酒哄好啦?”

  杨连山道:“少胡说八道,你们沈祭酒哪里是要人哄的性情?”

  江从鱼点头,颇为认同地道:“说得也是,就算见面前再怎么恼,一瞧见您肯定就不气了。”他就是这样的,小时候前脚才刚发誓再也不认杨连山这个老师了,一见到人又忘了挨打的疼!

  杨连山:“……”

  一看就知道这小子的老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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