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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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徽一双手生得比她还好看叁分,骨节分明,遒劲有力。

  “痛……”

  却是绣花枕头,粗苯得很,令向来极能忍耐的柳芽,咬紧牙根地细声喊疼。

  “小叔叔,你好说是个太医,怎是如此手拙。”

  赵蕴一看柳芽肿胀双手,便知是方才被热水给烫了,立时心生歉意,将宁徽赶边上去,仔细替柳芽处理起伤处。

  然此药是宁徽随身带的普通烫伤膏,不比宫内良方,愈合后定会留下疤痕。

  “回头我让人再送些药来,手上多了印子,便不好看了。”

  赵蕴给她里叁层外叁层的包好,柳芽举着猪蹄似的两手,哭笑不得道,“客人,这样包扎,倒不好干活的。”

  “你伤得严重,理应休息几天。”赵蕴眼珠滴溜转转,将那束紧的团花纹囊袋塞进柳芽怀里,重甸甸一包。

  “哎呀,客人,你给我银钱也是白费,不如快快收起来。”柳芽以掌捧着荷包,示意赵蕴收回。

  “怎会是白费?”赵蕴讶异道,“这钱权当作你歇息时,亏损的补贴。”

  柳芽轻摇头道,“我家店小,人手也少,若我歇了便会影响生意。且又能随便找个外头的帮忙,还不知他是好是坏的。”

  这番说辞,直让赵蕴哑然失声,确是想不到这其中道理。

  许久,她似是提问,不解道,“那你不会很疼吗。以前我嘴里长了水泡,都疼了好些天。”

  “这不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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