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2 / 5）

  哪怕被月珑剥离出来的“人性”也是她，但身为母亲，她如何发觉不了自已孩子的异常？

  “...不是消失，是回归。”月珑垂眸，“本质上，我们都是同一个人。她是我，我也是她。”

  人性和神性，是可以并存的。

  “原来是这样。”月母点点头，像是平日里聊起家常似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问道：

  “那你现在，过得好吗？”

  这句问话有些似曾相识。

  好像祂也这么问过安琪儿...

  月珑恍神一瞬，待她回过神来，已经给出了回答。

  “......”

  月母接着和月珑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月珑感受着月母不断消退的生命气息，看着坐在床边的月母说着说着，脑袋开始垂下。

  “...谢谢你，月珑...”

  来到我们的身边，给了他们一个虚幻但真实的美梦...

  “...即便你离开过，但我们...从没后悔过...与你相遇...”

  月母的声音渐渐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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