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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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轻咳两声,如实说道:“祝先生确实说‘没这回事’。”

  “我就知道,”邬咎悔恨交加,咬牙切齿地道,“早知道我就录下来……”

  祝宵这副翻脸不认人的赖账德行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早该想到的。

  邬咎想起一些往事,不禁站了起来,又想找祝宵算账。

  “少爷,您这段时间真的不能再去阳间了。上次一去,您差点就回不来了!”眼见着邬咎又想去阳间,管家苦口婆心地劝他,“无论如何,也要再等多几个月才行。”

  邬咎刚站起来又坐了回去,像个被人强行摁回去的弹簧:“……我知道。”

  “不过,祝先生留了一封信,说是肺腑之言……”管家说,“但他放在您的坟前,没有烧。”

  “肺腑之言?”邬咎的表情松动下来,旋即又吊起眉梢,不屑地说,“他能有什么肺腑之言,无非就是那句。”

  具体是哪句他没说出来,不过总之上回的仇他还记着。

  邬咎又等了三秒,对管家说:“你去把它烧了给我。”

  “这不好吧?”管家犹豫道,“我偷偷烧了,祝先生会发现的。”

  邬咎也知道这绝对是祝宵的陷阱,但他想了想,又说:“就不能是风刮跑的?”

  管家:“……”

  驰骋职场多年,管家已经深谙指鹿为马的生存手段:“当然,它就是被风刮跑的。”

  于是管家兢兢业业地来到阳间,像做贼一样捡起祝宵的信,在邬咎坟前将那封信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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