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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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哪怕他极力收缩手脚减轻存在感,可另一人的吐息、生机,却强行挤入他的神经。

  无法忽视,不可避免。

  郁慈侧头望向窗外,调整自己有几分紊乱的呼吸。

  司机扫了眼后视镜,皱起眉头:“二爷,有人一直在跟着我们。”

  一辆黑色轿车始终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尾随在他们车后。

  毫无疑问,是沈清越。

  郁慈下意识抿紧唇,心里滋生出几分紧张。

  贺衡却没有太多其他表示,只说:“不用管。”

  悬着的心放下,郁慈却愈发不解,男人让他此行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贺府一如既往的静谧,甚至比之前更添了几分寂寥,来往也看不见什么下人。

  步入正堂,贺衡让人去取骨灰盒。郁慈没有坐下,只是站在太师椅旁。

  一路上,男人未置一词,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半分。

  郁慈说不出心中有没有庆幸,只是想,这才是他们本来应该的样子。

  那些争执、眼泪、相贴的肌肤,湿热的吻和那个混乱的夜晚,都只是一场不该存在的梦境。

  下人进来,手中捧着一个金丝楠阴沉木的漆金盒,郁慈一见,各种思绪散去,目光紧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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