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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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起身抓住宁嘉青的手臂,碰倒了桌上的空酒瓶。在玻璃相撞的清脆响声中,心疼地劝道:“宁哥,咱别喝了,喝得够多了……”

  “不用管,让他喝。”

  韦京年将池州拽回座位上,亲自倒满酒杯递到宁嘉青手里,向后打了个响指意waiter把剩下的酒都拿上来。

  被拦住的池州很是纳闷,语气有点急:“你中邪了?哪回不是第一个给宁哥拦酒,怎么今天让他喝起来没完了,没看见嘴唇都白了?”

  韦京年不紧不慢地点了支烟,将嵌着绿翡翠的汽油火机摔在玻璃转盘上,抬眼看向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

  素来注重衣着得体的宁嘉青,此刻西装褶皱,短发凌乱,衬衫胸襟洇着片片酒渍,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念叨什么。

  如此画面,韦京年没忍住咬了下香烟的滤嘴。

  自从二十三岁一脚踏入这个圈子,韦京年流连于不同的酒局之中,从不胜酒量到千杯不倒。

  对韦京年来说,酒精只是一种交际应酬的迂腐手段。而为情所困喝得滑稽失态,他向来鄙夷不屑。

  “没出息”三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儿,念及对方是宁嘉青,而且还当着池州的面,忍住了没说出口。

  再退一步讲,宁嘉青对闻珏的事儿上,摄入过量酒精对身体的伤害算是微不足道了。

  他伸手敲了两下烟灰,淡淡道:“没多大事,顶多再吐两回。”

  看对方这幅事不关己的轻慢嘴脸,池州来了气,“那你叫我过来干什么?”

  自从池州撞见宁嘉青和闻珏那一回,又从韦京年嘴里听到宁嘉青爱得根本不是宁甯姐,而是他姐夫。

  池州一蹶不振,足不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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