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14）
他好像在安慰我。
林瑞。
林瑞。
我在心里反复念着他的名字。
3.
他脸色乌白，我不太敢去看，可再不看就永远看不见了。
他是林瑞，是我的瑞瑞。
他死了。
4.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让我挑选一个供他长眠的骨灰盒，陶瓷的，檀木的，玉石的。
我选了一个漂亮的，带着花香气的梨木盒，如果可以，我不想他住进盒子里，我想他跟我回家。
他出来的时候是一捧灰，被锦布包裹着，灰白色，带了些黑色，听说他生病了，不知道哪儿看来的，说是人活着的时候吃太多药连骨头都会都变黑。
我抱着花梨木的骨灰盒，走出殡仪馆，阳光晴朗，耀眼得令人讨厌。
我抱着他。
他好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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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瑞。
林瑞。
我在心里反复念着他的名字。
3.
他脸色乌白，我不太敢去看，可再不看就永远看不见了。
他是林瑞，是我的瑞瑞。
他死了。
4.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让我挑选一个供他长眠的骨灰盒，陶瓷的，檀木的，玉石的。
我选了一个漂亮的，带着花香气的梨木盒，如果可以，我不想他住进盒子里，我想他跟我回家。
他出来的时候是一捧灰，被锦布包裹着，灰白色，带了些黑色，听说他生病了，不知道哪儿看来的，说是人活着的时候吃太多药连骨头都会都变黑。
我抱着花梨木的骨灰盒，走出殡仪馆，阳光晴朗，耀眼得令人讨厌。
我抱着他。
他好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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