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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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踪之人说是受道观中一名道士所托。听他详述的那人外貌,谢无镜怀疑,那人是新帝曾为太子时,到陵安带在身边的国师弟子。

  他回去接织愉,带她归家,告诉她此事。趁夜收拾了东西,清早守着城门开时出城。

  他们离开了江南,漫无目的地往远离陵安的地方跑。

  但新帝已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织愉收到了来自她爹娘的信。

  这是她离家两年半来,收到的第一封家信。她全无喜意,只有满心慌乱。

  拆开信,上面没有爹娘的字,只有血迹。还有新帝的两句话:

  [你可知欺君之罪是何下场?

  限你一个月内回陵安来,否则你此生再也见不到你爹娘及兄长。]

  织愉握着信,红了眼眶,第一次露出彷徨懊悔之色,“是不是那日我不该去道观?”

  她想问的,是——是否这一切都是她的疏忽,她的错。

  可她有何错?

  她已经很少进城,整日待在山野间。那日是她的生辰,她才进了城,入了道观。

  早听闻新帝不喜道佛,连老国师都被他打发走,不知去向。谁又能想到道观里还会遇到能向新帝告密之人?

  谢无镜将她抱入怀中,轻抚她的背,“是新帝的错,是告密者的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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