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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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京给他们行了一礼,跟他们解释道:“让各位看笑话了。我家就我一个独哥儿,我爹舍不得我出嫁,给我招婿。他多年取仕不中,又因赘婿没脸,常年待在家,憋出了毛病。

  “谢大人是新来海城的官员,也是赘婿,官职却不低,曾入阁拜相,我这夫君一向妒忌。谢大人的夫郎你们该听说过,他是封官的夫郎。夫郎都能封官,我夫君受了大刺激,这两年精神一直不好,年前发病……

  “我爹本劝我和离,多年夫夫情义,我哪能抛下病中的他不管不顾?为着家中颜面,我们以赶考的名义,来外地养病。没想到他因没能上京而记恨上了我跟我爹……”

  这一番话,文京离开海城以后,日夜回想,他颤巍巍几乎站不住,越说脸色越是苍白,但好歹讲完了。

  家仆来扶他,他又让人去房里拿病案本来。

  张遵祖听他一席话,心就凉了半截,望着文京的眼神淬毒般阴狠。

  文家果然没有把他当自家人,文京也是虚情假意。这些话都能空口白牙往外说!

  家里准备充分,病案本之外,还有药炉、药渣作证。

  病案本里,连带着当地大夫把脉的记录都有。

  张遵祖死命喊话:“我根本就没有病!我没有喝过药!也没看过大夫!你们大可请人来对峙!”

  文京原地干呕。

  他从未有这么强烈的呕吐欲。

  这位枕边人,真是捂不热的狼心狗肺。

  文京不怕对峙。

  他们能准备好病案,每天熬药,就不怕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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