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亚伯(微微h)(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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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躺在床上绞扭身条,床褥凌乱不堪,显然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一股温暖的潮热从心头涌上面庞,他眼前忽而模糊,震动、驰念、忧怅交织袭来,严丝合缝将他包裹完全。

  傅洵愣愣地呆在那,许久才挣脱情感的桎梏。

  手撑在窗边,长睫垂下淡淡阴翳。

  浓重到极致的黑暗,可以吸收一切欲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毫无保留尽情释放欲望。

  向绥是,他……亦是。

  傅洵略微低下头,注视着胯下鼓起的裤裆,自嘲一笑。

  被骂惯了禽兽,如今倒真变成禽兽了。

  既然如此,不把这禽兽的名头坐实,还真有点对不住向绥给予他的骂名。

  他唇角微掀,推门走了进去。

  因为是静音门,碰门声很轻微,几乎能够忽略不计,可屋内的木地板并未铺设毛毯,皮鞋的硬质鞋跟踢踏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叫人难以忽视。

  哪怕正处于情潮中的女人,也在刹那间意识到异常,呼吸骤停。

  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顷刻压覆,向绥瞬间警惕,寒毛直立。

  “你……”

  向绥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忽然拉起的小台灯扼住声带,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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