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谁是真凶（6 / 15）
他又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道：“那太糟了。”
“你不为他们感到难过吗？”
“是的。当然就像看到那些死了的鸟、马和奶牛一样难过。可是那不是我的错，凳子摇晃了”
“凳子摇晃了？”
“我当时站在凳子上想杀总统，可是凳子晃来晃去”
温切尔恍然大悟，说道：“因为凳子摇晃了，所以你的行动才失败？”
“是的。”扎戈那又看了我一眼，他这一次的表情更加困惑不解。他一定十分奇怪为什么我没有问他，关于我在舍迈克女婿家门前见到他的事。我还是一言不发，让他继续保持这种困惑。
温切尔拿出了笔记本，说；“乔，咱们从头开始讲起吧。”
“好的。”
“年龄？”
“三十二岁。”
“出生地？”
“意大利。”
“来美国多久了？”
“我是一九二三年九月到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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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为他们感到难过吗？”
“是的。当然就像看到那些死了的鸟、马和奶牛一样难过。可是那不是我的错，凳子摇晃了”
“凳子摇晃了？”
“我当时站在凳子上想杀总统，可是凳子晃来晃去”
温切尔恍然大悟，说道：“因为凳子摇晃了，所以你的行动才失败？”
“是的。”扎戈那又看了我一眼，他这一次的表情更加困惑不解。他一定十分奇怪为什么我没有问他，关于我在舍迈克女婿家门前见到他的事。我还是一言不发，让他继续保持这种困惑。
温切尔拿出了笔记本，说；“乔，咱们从头开始讲起吧。”
“好的。”
“年龄？”
“三十二岁。”
“出生地？”
“意大利。”
“来美国多久了？”
“我是一九二三年九月到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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