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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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延龄命人将宫中送来的鎏金鹤擒玉如意放置下去,朝着从马车内下来的太子行礼。蔺湛笑着扶起他的双臂,“舅舅何必多礼,快入屋去吧。”

  郑延龄走在他身侧,“殿下请。”

  两人入内。

  与此同时,薛棠也来了郑府。

  郑夫人曾与她的母亲相识,亲自出来相迎。妇人年过四十,雍容得体,执过薛棠的手,边走边谈,免不了讲到她的哥哥,郑夫人笑道:“恂儿那孩子倒也孝顺,早了好几日便寄来了寿礼,对了,还给你带了些小玩意,本来想派人给你送进宫,既然今日你来了,便随我一起去西厢房看看吧。”

  薛棠一听哥哥给自己带了东西,自然欣喜不已。

  薛恂给郑延龄的寿礼规规矩矩,譬如一些北地特有的狼皮玛瑙等物,还有一套绿松石的笔墨砚台。带给她的东西便都是些小玩意儿,譬如一枚玉髓骨哨,小巧精致,躺在手心里投下一片琥珀色的阴影,十分漂亮,上面还刻着她的小字。

  郑夫人笑道:“你哥哥还把你当小孩子呢。”

  薛棠抿唇笑了笑,看着郑夫人慈爱的脸,以及提到薛恂时真挚感怀的语气,忽然有些怀疑自己前段时间做的那个荒唐的梦。

  郑相言行端正,是朝中一股少有的清流,会不会是有人从中挑拨离间?而且,哥哥治军向来谨慎,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带着十几万大军入京。

  “我替你戴上。”郑夫人的话拉回她的神绪,玉髓骨哨带在了她颈间。她手一顿,眼眶却突然红了一下。

  薛棠一惊,“姨母,您怎么了?”

  郑夫人拿帕子掩了掩眼角,移开目光,“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十七郎而已。”

  薛棠低下眼没有说话。

  郑夫人道:“这孩子原本在翰林院好好的,突然要去什么安定县做官,穷乡僻壤之地,又尽是土匪当道,连父亲生辰都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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